见到警方拿了测谎仪，陶涛表先是有些意外，继而一丝了然的笑容。他看向门旁的单面玻璃，仿佛是想看到玻璃后的沈严此刻的表。

屋，审讯很快开始。

“姓名。”

陶涛没有开。

“姓名。”又问了一遍。

陶涛依旧没有开。

见对方不开，夏楠似乎也没有意外，她换了一问法：“你是叫陶涛，对吧？”

……

“你现在持有的是中国国籍，对吗？”

……

夏楠一连问了陶涛几个问题，陶涛从到尾都没有回答，只是注视着单向玻璃的方向，微微挑着嘴角，显得相当好整以暇。然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夏楠这边，从提问开始，负责盯着电屏的夏楠的搭档表便不是很好，就在刚刚，他低声对夏楠耳语了几句，而后夏楠的表也变得十分严肃。任谁都看得，测谎的效果并不理想。

“这个陶涛接受过测谎训练吗？”胡局问沈严。沈严摇摇：“不清楚。”

胡局的表瞬间也变得愈发严肃。测谎仪测谎依据的是人在不同状态的心率变化，这方法并不是百分百灵验，受过相关训练的人完全可以通过调整心率、改变基准线等方法欺骗测谎仪。而从夏楠两人的表来看，陶涛显然有这方面的经验。

“警官，我们还是省省这些无聊的游戏吧。”就在这时，审讯室中的陶涛开，他看着墙上的单面玻璃，微笑着说，“沈严警官就在那边吧？这样，你让他来。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沈严。沈严目光平静，他看向两位局：“肖局，胡局，我去一。”

肖局和胡局换了一目光，而后：“好。”

沈严走审讯室。陶涛见到他现，满意地挑了挑嘴角。他看着沈严，微笑着说：“沈警官，敢不敢陪我玩个游戏？”

“什么游戏？”

“你跟我一样上这东西，我们俩互相提问，所有的问题只能是yes or no——也就是要用是或不是来回答。只要你回答我的是真话，我就同样也诚实地回答你的问题——我给你五次机会，怎么样？”

“好。”沈严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
“痛快。”陶涛笑意大了几分。他瞥了夏楠，示意沈严去上装备。

沈严走向夏楠，后者眉皱，低声对沈严警告：“沈队，你……”

“时间迫，这是最快的办法。”沈严低声说，而后伸胳膊，示意夏楠给自己缠上监测。

夏楠忧虑地看了墙上的单向玻璃，然而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，看来两位领导也默认了沈严的法。夏楠咬咬牙，只得给沈严也缠上了检测。

两人面对面坐定，测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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