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父的秘密
尤里多斯的养父是教会的牧首。
尤里多斯生在圣毕思教堂,是一个修女被醉汉后的罪孽的果实。
为了保全修女忠洁的名誉,为了维护圣母玛丽亚的纯贞,教会使人把产后的修女勒死。
动手的老修女,柯斯嬷嬷,将这个年轻的修女杀死后,也决意要将那呱呱哭着的、从地狱来的婴孩溺毙在圣池里。
她被安多诺拦了。
安多诺,普世教会的牧首,浅金发,温柔的蓝睛,略显丰腴的材隐藏在纯白的神父袍。
那的古希腊雕塑般的鼻,带来冷厉,却被微有的脸庞、总是笑的睛给模糊了,显些神的光。
尤里多斯被他抱走、抚养,称呼他为爸爸。
没有,喂不活婴孩,安多诺神父就挨家挨地敲平民人家的门,请求女人的,喂饱这个可怜的小孩。
由于安多诺尽善的名声和在教会的地位,女人们都愿意去喂养他的孩,如同喂养自己的孩。她们的孩都与他的孩玩,就像要好的手足。尤里多斯就这么大。
在尤里多斯刚刚记事的时候,他躺在安多诺的边,晚上总能听见自己父亲哼哼的轻。
半梦半醒的夜里,月光,他总能看见。自己的父亲,撩起圣洁朴素的衣袍的一角,手指在布料的遮掩着,伴随着像咂咂品尝一般的声音,时快时慢。
偶尔的时候,尤利斯能半嘘着,瞧到父亲的。父亲那时候总是要把他那厚的撅的的,一只手把那中间的两掰开来,好像在对着谁展示般,一边还要轻轻扇那个小小的黑在的地方。
也有的时候,父亲那小腹,在薄薄的纱袍,因微微向上着腰,显示丽的微鼓的弧度。他那有的带着神的脸庞,在望里闷得红、发胀,神因痛苦而愉悦,或是因愉悦而痛苦。就像经文里说的,受难的救世主。
尤里多斯心里称这为“手的游戏”,他隐约地知,这是件隐秘不可告人的事,而爸爸乐此不疲地喜尝试。
他也开始摸索着——这究竟是怎么玩呢?
手指要伸到里去,要把它探中间那个小,要一个或者几个手指反复地,尤里多斯是知的。但他怎么没有那个能容纳快乐的小呢?
尤里多斯曾因这个陷无尽的苦恼和困惑里。
尤里多斯十一岁时,安多诺与他一起沐浴,坐在装满的木桶里。尤里多斯就凑过去,央求向来着他的父亲:“爸爸,给我看看,好吗?”
安多诺不知尤里多斯在说什么。他笑着捧了一汪,往尤里多斯的小脑袋上浇去,然后把他抱到怀里,细细地给他搓洗发。
尤里多斯隔着雾,看父亲丽的眉,那丰满得恰好的,微的脸颊,方而圆的颚。一时间痴了。他天真地直接:
“好漂亮。”
“什么?”神父的环抱着尤里多斯,他的语调总是那样轻柔,就像散播与福音的使徒。那并不是正常男人规格的脯,半泡在里,饱满的、雪白的、蒸粉的,好像要给泡化了。
尤里多斯事并不去多想,他还是个孩呢。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——我还是个孩呢!
于是他伸手把父亲一侧的房握住了,未发育完成的手尝试抓住、白的膏,有些勉。有这样漂亮的一对的人,尤里多斯献上倾慕和赞叹的吻,落在神父那同样的上。
神父的明显一僵,然后他的睛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,他的神不断地在快速变化,就好像旋转的万镜。
尤里多斯没有被拒绝。
父亲由着他玩自己的房。
玩到后面,都有些凉了,但却越来越。尤里多斯对父亲微微仰着脖颈的息到新奇。
他的手无规律地着手的,那首的鲜红颗粒,尤里多斯用指腹反复地挲着,他还记得这是幼时来的地方。
神父发低低地,他有些难耐地抓着木桶边沿,把另一侧没有被玩过的房也尤里多斯的手里。
他像一条在滩上缺氧的鱼,微微搐着。尤里多斯多熟悉那,代表着父亲隐秘的愉悦。
自己也可以参与父亲的手指游戏么?尤里多斯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拥有了场券。
他更加卖力地试图取悦自己的父亲,想要让父亲次也带自己一块儿玩——神父呜呜嗯嗯地靠在浴桶边沿,手借着力,似乎在不断地往坐着的木桶底板蹭。
木桶的底板微微糙,但被温浸泡后,就是带着些微妙的磨。神父,这个和蔼又善纯的神父,谁都不知他隐藏的大秘密。他的脑里此刻只有崩坏的。
神父的微微向前倾压去,分开些双,绷着用力撅起,就能最大程度地贴到磨的木板。他把包着的两给用力地坐压开来,然后轻轻地开始前后挪动。
“呜……”
要到了,要到了。
他开始最快速的磨自,和女第一次被别人和自己一起玩,撞到后的桶时发闷闷的撞击声和四溅的声音。顾不了了,只要到了就……
尤里多斯不满足于,而用嘴吃上他的脯时,他微微翻着白了。
神父的脱力一般歪到木桶一旁。
尤里多斯只明白自己父亲闭蹙着眉,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扭动着。但他不是很介意,他在意的只有随着父亲晃动而晃动的。
他上去时,也就只是想尝试一回忆里的吃的那滋味。
从那一天后,尤里多斯发现父亲开始渐渐地不穿裹了。
那双饱满得吓人的房,常常被神父裹起来,藏到宽大纯洁的礼拜袍。
这个一丝不苟的神父,总希望把自己最圣严的一面奉献给他的主,展现给主的信徒。
他的祝词与经解是圣毕思教堂——应该说是霍尔奇默克郡最好的,就连首都也少有这样的有才华的神学大学生。
尤里多斯作为安多诺的教,当然接受着安多诺的亲自教育。安多诺为他安排课业,但每日除了朗诵歌唱圣歌,就是抄写注释那些经文。很少会有那通识课。
尤里多斯不喜。但如果是靠在安多诺温的怀里,听他用温柔的哼摇篮曲似的声音讲课,尤里多斯又可以忍受这无聊和寂寞了。
他知父亲裹布的,那是靠了十年靠来的确觉。可今日的罩袍空空,尤里多斯的脸颊甚至能到透过布料的、的温。
尤里多斯抬去看父亲。
神父的神一如既往地专注、平静,他拿着书为尤里多斯讲解数学。尤里多斯呢,则本一个字没有听去。他尝试着像那一次一样,去抓弹的脯,只不过这次隔着布料。
父亲没有拒绝。
尤里多斯很快就连样也不了。他坐上父亲的,要解开父亲的罩袍。父亲轻轻推拒了一,然后就由着尤里多斯把自己推倒在床上。
宽大罩袍只有一件丝的、女式的。
这是撒旦的东西,秽,要勾人地狱。而我们的神父就这样穿着,拉丝的甜浸得白丝透明。
那时的尤里多斯太小,并不解风。
坐在床边的数学教学、空的外穿罩袍、脱掉了裹的房、几乎没有的轻轻的抗拒。如果尤里多斯是个男人,那么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看,自己的养父,对自己拙劣而大胆的勾引。
圣毕思教堂举行了一场特殊的忏悔仪式。
忏悔人是莱特。
他是郡上有名的恶,从前是个纨绔少爷,现今是个老氓。他继承的家产被他这么多年来败得光,最近更是落魄到连酒也要向酒馆的老板娘赊。
所幸他还有个父亲的小爵位——这意味着什么呢?即使他残忍地杀了一个年轻的无辜女孩儿,他也不用因此付代价。
法迅速判定为“酒后失手”,没有故意的成分。他纳了保释金,又很快得以狱。
尤里多斯,从小混在平民孩堆里大的,与那个不幸死去的女孩儿是最好的朋友。
他起初并不信自己的好朋友真的死了——你知的,霍尔奇默克郡只是个乡地方,多算是个小城,消息总是没那么准确和灵通。
尤里多斯去到莉莉丝的家。还没有院就闻到一盖也盖不住的腐臭味。老女人的哭声从里面传来,尤里多斯就推了门扉走去。
莉莉丝,那样灵动、善良又纯真的姑娘,在这个炎的夏天,腐烂发胀得看不原貌。那颗原本玲珑而饱满的颅,沾满涸的血与草泥,腐败而森森的白齿。
尤里多斯那一年十三岁。十三年的谊。
老女人见到尤利西斯,哭得更加厉害,她晒得黢黑的脸上,泪冲开了灰尘。
尤里多斯曾吃过她的,是她看着,当自己孩抚养大的。这个忠厚而耐劳的女人,不明白为什么这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唯一的孩上,面对这样的惨剧,她所能够到的,只有悲泣上天的不公。
尤里多斯,这个年轻的男孩,却没有任何第一次目击死尸的恐惧与悲惶。
他轻轻地走到那裹着莉莉丝的草蒲垫旁,蹲,手指了一这腐尸的额。
他说:“不要难过了。我看见莉莉丝了。”
老女人善良到愚蠢,很信所谓的灵魂或者来世一。既然她的儿是教会学习大的,又受过洗,跟着安多诺牧首那样伟大的父,那么也就一定说明他的儿说得话是十分真切的。
“她在哪?”老女人惶然地四张望起来,她地抓住尤里多斯的手,就像抓住她的救命稻草,“她痛不痛?饿不饿?冷不冷?——”
她忽然低垂,那矮的一颤,发一声像咙里挤来的哀嚎:
“我的女儿……”
乌鸦哇哇叫着飞离树梢,这个凄惨红日的夕。
“莉莉丝说,她不要你哭,”尤里多斯的声音轻轻的,他为老女人掉泪,“她会报仇。”
主教人宽恕,即使那个人是你的敌人,即使那个人杀了你的亲人。
“要你们的仇敌,为那迫你们的祷告。”
尤里多斯站在安多诺的边。
他今日着肃穆的黑袍,前是一枚银白的十字。尤里多斯平日很少穿很正派的衣,但随着年纪的增,他被安多诺带着开始在教会的公共场合里面,那么符合礼教的衣也就必须得穿上了。
灵魂安息的祝词响起。那是拿受害者抚恤金办的往生会。莉莉丝可怜的生命,值当五个金币,教会收了四个,其中一个大方地留给老母亲念想。
尤里多斯那极力隐藏的、冰冷的、仇恨的目光,安多诺受到了。
他想起十三年前,现如今已死去的柯斯嬷嬷,她那张惊恐和愤怒的皱脸。
“你以为,他是谁的孩?”
“主祝佑您。我只知孩是无辜的。”
“他是撒旦的孩!罪孽的果实,他从地狱来……”
“毫无据,恕我直言。”
“我看到了!”
那是句怒吼,回在教堂空的走廊里。好像把这个老妇人最后的生命也要烧得全尽。老人是何得以吼那样的一句预言的?安多诺现今仍有回音在耳边飘的觉,和面对那双睛时的悚然。
老妇人那双蒙灰了的、蜥蜴般的,却像一把刃。她呼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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