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册剧组的第一件事就是大睡特睡。
小剧组杀青简单,最后一场拍完,风风火火一起吃顿好的,这就结束了。陆册作为主演,被拉着喝了好几杯酒。柏一民来接他,陆册上都快黏住了。
柏一民:唉。
迷糊的小兔手脚,柏一民和他形相近,好半天才把他背到上,秘书吴麦为他们拉开车门。
车缓慢汇夜的车。
柏一民在灯火明灭中哄陆册:“困了就睡会儿。”
陆册摇摇。在柏一民背上的时候他就折腾醒了,晚风一,酒意也散了几分。他本就喝、玩、闹,自然也没那么容易醉。
他黏黏糊糊喊人:“一民哥哥。”
柏一民好脾气地应。
陆册突然就想起那天柏一民任他怎么折腾磨人都说不生气的景,回味间又起了逗的心思。柏一民对他,除了犯错调教外,当真是好脾气。
他就忍不住想看看,柏一民的底线在哪里。
于是他很没技巧地找话:“导演很喜我,他总在片场夸我演技好。”
“嗯,这么啊。”哄小孩一样。
“他还说等他有机会了一定要再请我当主演。”
“如果剧本过关片合适,你又很想的话,可以。”
陆册演崇拜状:“应该行,你知吗,他好厉害,在学校是导演系的专业第一,我觉得他肯定能成大事。”
柏一民听他一个劲儿夸得天坠,心里不太舒服——陆册这个小没良心的都没这么夸过他!他随:“他厉害还是我厉害?”
谁想,陆册神一转,就冲着他三路去了。打量半晌,他一挑尾,抬眶带微醺的浅红,宛如狐狸成般放浪轻笑。
“嗯,现在是你厉害咯,”他无意识地了尖,“他,我还没试过呀。”
柏一民:你等会儿。
他面上仍维持着冷静与面,心里却被炮轰了般,一时半刻没找到自己在哪。
没试过?试什么?跟谁试?
陆册见他不说话,继续在柏总雷上加码:“反正他也说喜我,我以后……”
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我太惯着你了是吧,”柏一民打断,“来前刚训过你无遮拦的病,转就忘了,我说的话你是一不往心里去啊。”
陆册抿抿嘴。
柏一民斜他一:“你再多说一个字,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脸。”
被训了一通的陆册好像终于舒服了一般,回味片刻柏一民的冷语,竟是没忍住笑声了。
“我往心里去了啊,”他振振有词,“就是往心里去了,才能每条都犯个遍,准在雷蹦迪。”
这番话实在太有逻辑也太大逆不了。柏一民瞪着他,终于跟上坏心小孩的脑回路。
找是吧,成全你。他挽起袖:“过来。”
挑衅得神气的陆册飞快瞥了后视镜。吴麦观鼻鼻观心专心开他的车,假装听不到他们说话也看不见陆册的目光。
尽吴麦表现一个透明人的素养,但毕竟还是有第三人在场。
陆册微微难堪地向柏一民那边蹭了过去。
“转,面对我。”
心里七上八的小兔转过脸,睫颤巍巍的。
“我错了,”陆册不抱希望地挣扎了句,“真的知错了。”
柏一民没理他,一个抬手。
陆册闭上睛,迫自己不躲不避——
没有落。
柏一民着他的耳垂,没有生气,只用了力搓着:“你就是想挨揍,是不是?”
“想要我把你压在上,”他凑近小兔红彤彤的耳朵,用气声逗他,“想让我扒掉你的,住你要挡过来的双手,狠狠揍你。
“是不是?”
近在咫尺的呼得陆册发麻。
他又飞快地瞟了一前面。吴麦直视前方,四平八稳地当一个无的开车机。尽知吴麦应该听不见柏一民的耳语,或者听到了也不会怎样,他还是会有一已经被当众扒了揍的羞耻。
“别……”陆册很难耐一般,不自在地要躲柏一民的手。
柏一民着他的耳垂不放:“别动。”
这句带了威胁的意味。陆册一僵,不敢再逃,转埋在柏一民上。
柏一民还在逗他:“是不是,说话。”
陆册的脸上涌上血,几乎把他眶的红埋没。他使劲往柏一民肩窝埋了埋,整个都要黏在柏一民上,哼哼唧唧半天也没个准话。
柏一民听不得他这副哼唧样,一听到哼唧他脑里就把所有能对陆册的糟糕手段都跑了个遍。
好容易压一脑黄废料,他揽了陆册一把,好让他抱得更舒服,随手在陆册上拍了拍。
正当他想把小兔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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