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霖看着刑床上全赤任他鞭挞的青年,想,他总是这样,轻易就能用一张漂亮的脸和能言善的嘴让别人心,从困境中顺利脱。
只可惜,这一次他再不会心了。
他将藤条搁在殷薄言上,仔细受藤条肌微微的瑟缩。
“五年前,你是什么时候有了退的想法?”
殷薄言闭了闭,似乎早有预料闻霖会问这个问题,说:“在你被营销号造谣爆黑料的时候。”
“啪啪!”
“呃……”
两记藤条狠狠挥,落在殷薄言峰,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闻霖终于没打在之前重合的伤痕上。
冷汗浸透了殷薄言的鬓角,他死死咬住,不让自己更多的声音。
“那些资料也是那时候开始准备的?”
“是。”殷薄言一气,勉说。
“啪啪啪!”
“啊啊……”更为狠厉的三藤条毫无间隙地落,在他烙三平行的红痕,本没有容他息消化的时间。他不由自主地扭动,妄图逃离这场望不到尽的惩罚,可被束缚的脚腕注定叫他无可逃。
“闻霖,不……”他低低声,“等一……”
闻霖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,握着藤条的手如同掌控镜那般一丝不苟,准把控每一次藤条落的位置。
“既然决定走了,为什么还要准备资料?”
“也许是……分手礼?”
殷薄言从咬的齿间漏几声自嘲的笑来,颌连到脖颈的线条绷了,隐隐可以看到白皙肌肤青的经络,也许是确认了闻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,颇有些心灰意冷,他这时候竟然还自暴自弃般开起玩笑来。
韩知远当时也在那份资料名单里,严格意义上来说,那确实是一份不错的分手礼。
回答他的是落在的一记藤条,油泼一般咬他的肌理。
“呜……”殷薄言企图将埋手臂,可腰间固定的横杆却限制了他的动作,反倒让他岔了气,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咳咳,咳咳,”他咳嗽着断断续续说,“就当我……良心不安吧。”
“薄言,没有人会再次相信这样一个合作者。”
闻霖放手中的藤条,从柜中了一把翅木柄木拍,“唰唰”的两声挥,打在殷薄言伤痕累累的上。
“呃……”
木拍的击打面积比藤条大得多,这两记打去足以覆盖大半,拍散藤条留的数鞭痕,连成一整片红紫胀。
连绵不断的疼痛在肌肤上翻,殷薄言行咽咙里破碎的痛呼,正在低声气。他的额发被冷汗完全打,看上去很倔,也很动人。
但这打动不了闻霖。
或者说,殷薄言的回答终于让他泯灭了所有幻想,没有任何宽纵他的借。
他挥动木板,没有给殷薄言任何缓解痛楚的机会。
“啪啪啪啪啪!”一连五,毫不留地打在的峰上。
“但是,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”闻霖说。
太痛了,真的太痛了。
厚重的木板将他上每一寸肌肤都鞭挞了一遍,殷薄言脖上青暴起,前已现阵阵黑影,血一尽数在他面上褪尽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勉力问,声音几近于无。
“很简单,我想要……”闻霖用木板轻拍了拍他起二指的,“现在这关系,保持到电影拍摄结束。”
也就是说,从今天开始到电影拍摄结束,任何时间任何地,只要闻霖想,都能对他今天这样的事。
“原来你……”殷薄言撑起,抬看了闻霖一,又吞接来的话,原来闻霖竟然这么恨他。
但,如果这是闻霖想要的,那其实也不错。
“我答应你,”他闭上,不去看闻霖冰冷的面孔,“只要不耽误接来的拍摄。”
“当然。”闻霖说,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表,随即嗤笑了一声,“利益当前,你真是一犹豫都没有。”
殷薄言没说话,只眉微蹙,似乎在忍受后的疼痛。
“开胃菜上完了,我们来真格的吧。”闻霖说着拿一黑质细鞭,鞭梢上是一块倒三角形的革,比一元币稍大,“把掰开。”
“什么?”殷薄言惊讶转。
“把掰开,不要让我说第三遍。”闻霖随手就往红的上了一记,“混娱乐圈里这么久,没人教过你不要随意答应你玩不起的游戏么。”
“呃啊……”
“不,闻霖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殷薄言摇摇,原先忍住的泪终于顺着面颊了来。
“你自己掰开,还是你想着挨这一顿?”闻霖说,将细鞭伸殷薄言的,戳了戳他瑟缩的后,“薄言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殷薄言不由自主地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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