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妙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，江澈却大方地坐在椅上，任由方辞打量，好像问心无愧。

好像忽逢雨，心中野草疯，方辞睫颤了颤，没再说什么，吃完饭就和江澈一起回了学校。

大二的课程很，周一到周五几乎都是满课，虽然有了这么个曲，但两人的生活好像还和从前一样，教室堂寝室三一线，不是在上课，就是在上课的路上。

加上方辞还和江澈一起参加了比赛，这会儿接近尾声，两人忙的不可开。

两周之后，比赛的结果来，方辞才松了气，加之临近周末，他刷着朋友圈的晒图，问江澈要不要去逛逛。

江澈问：“去哪儿？”

方辞说了几个景区，江澈兴趣缺缺。

方辞又说了几个步行街，江澈表示太挤。

方辞问要不要去商场，江澈说不缺东西。

方辞：“……那去公园？”

江澈两手一摊，满脸无辜：“你以前不是说公园太小还不如去景区吗。”

方辞火大：“那去哪儿？”

江澈让位置，把电脑推给方辞：“要不看看周边的剧院？”

方辞：“你最好别再找理由。”

他开地图件，最近都在学校，没有用过，搜索记录还停留在上次的俱乐上，“沉夜？”

江澈：“嗯？你想去沉夜？”

方辞手忙脚了删除：“那是你上次搜的！”

江澈耸了肩：“我又没说不是，你这样我还以为你害怕了。”

方辞顺回怼：“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
江澈笑了：“不怕啊，那就去。”

方辞：“……”

虽然明知江澈是故意在给他，但方辞莫名有期待，盖弥彰地看着电脑：“去呗，省得你挑三拣四。”

江澈拿手机了几，在微信上和俱乐负责人定了房了定金，完全没给方辞反悔的机会。

看到了晚峰，学校门正是堵车的时候，江澈打算吃过饭再去，方辞忙着找换洗的衣裳，江澈便楼去堂买饭。

江澈刚走，方辞就接到了一个电话：“请问是方芸的家属吗？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，你方不方便过来一？最好今晚就过来。”

方辞脑袋“嗡”地一声：“我妈怎么了？”

电话那迟疑了片刻：“你先过来吧，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。”

方辞糊应了声好，整个人转向，拿着手机就冲了楼。

学校门还在堵，一般要堵到七八钟，堵着的车半天也不动一，方辞呼了几，迫自己冷静来，然后扫了辆共享电动车。

非机动车没什么人，方辞把油门拧到最大，把堵着的车队遥遥甩。

直到某个红绿灯，一辆车从斜侧冲来，把路过的所有人和车一起撞去，有的人甚至飞了去，落在地上生死不知。

肇事车辆撞上安全岛被迫停车，警过来理事故，路上一片兵荒，报警的报警，打120的打120，没受伤的人惊魂未定，也有人过来帮忙。

方辞惦记着他妈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，有人认了他，赶过来搀扶：“方辞？你怎么样？”

方辞认同学，勉摇摇：“我没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同学一脸惊恐：“不行，你上……”

方辞想说自己真的没事，可咙莫名发甜，他张了张嘴，什么声音都发不来，随即前一黑，失去了意识。

大夫还是等来了方辞，却是在抢救室里，这次车祸太严重，两人当场死亡，八人受伤，医院里医生护士跑的飞快，推车上堆满了药。

江澈赶到的时候，方芸已经在急救室门哭得泣不成声，护士推门来，语速飞快：“a型血不够了，家属能不能联系到可以献血的人？不能有遗传病血病也不能是直系亲属。”

江澈立刻上前：“我符合，病人怎么样？”

护士：“不太乐观，家属好心理准备，你跟我过来检查。”

听到心理准备，江澈懵了一，方芸也愣愣地看过来，可看到江澈要跟护士走，她疯了似的冲上去：“不行！你不能去！”

方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，死死拉住他：“我找别人，你先等等。”

江澈浑发抖，手都在哆嗦，一时间竟没能拉开方芸，护士眉一：“这位家属请你冷静一。”

江澈终于把方芸拉开，“方姨你冷静一，我上回来。”

“不行！”方芸尖叫起来，“你不可以！”

她忽然往后倒去，江澈赶把人接住，护士立刻查看，似是想起了什么，赶去叫大夫：“李大夫！你刚才看的病人昏倒了！”

一个白大褂匆匆赶来：“有志愿者来献血了，你快过去，这里给我。”

他问江澈：“你是病人家属？”

江澈摇摇又：“在抢救的是她儿，我是病人朋友，有什么事你和我说。”

大夫怜悯地看了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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