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莘趴在地上,赤的布满灰黑的污泥和白的,那双细弱合不上的双张得很开,中间撕裂血的。
钝钝的痛意细细密密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实在太疼了,比那次偷小混混东西被发现,然后被四五个人群殴还疼,疼十倍,百倍,千倍,一万倍。
连莘眶发疼,他知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哭的男人,没有男气概,不,还着一张娘里娘气的脸,可他不想哭的。
涩的睛又泪,只有一,不更多,因为泪的时候连眶都会疼到令人发抖,他趴着,把脸埋在土里默默泪,尽量缩起,仿佛想就此遁地消失。
然而天不遂愿,过他的其中一个男人一脚把他踢翻,脚腕被扯住,他悲鸣一声,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仰面朝天,双被掰压到脸侧呈形打开,间的两个完完全全暴在空气中。
耳边嗡嗡作响,他听见踢他一脚的男人用谄媚的声音不知在对谁说话。
“您看,他还有个呢!”
穆霖兴致,上前两步仔细打量。
那地方几乎光洁无,不算的面开了个,嘟嘟的外颜艳红,似乎被鞋底残忍碾着踩踏过,沾着地上的脏泥,开,也是艳红艳红诱人的样。
大约是看他兴趣,男人抱住连莘,手掌掐着饱满的掰得很开,壮的手指扯开外,起的缀在端,大小四片的齐齐外翻,打开,里面腻红的,微微泛着晶亮的光。
倒提的姿势,后溢的血到,气诱人得厉害。
“没破这里的?”
穆霖想用手指碰,指尖快碰上的时候又嫌脏,皱了皱眉,示意另一个壮汉递个东西过来。
男人还是谄媚地回答:“时上校只说让我们破他后面的,前面这,没有请示,我们不敢动的。”
“能忍啊,”穆霖接过别人递来的树枝,一边用两指的树枝戳凸起艳红的珠,一边语气疑惑问:“这树杈哪来的?监狱里还有这些?”
“上回烙炉里剩的柴火,留了一些。”男人上回答。
木没有经过理,糙枯的树刺在殷红的上,又疼又。
连莘仰面倒在一个男人,发低低痛苦的,他双大开,搐挣扎着想躲,没想到陌生的男人握着树枝,从上到用力上,斥责:
“这么脏,验个货躲什么躲?”
“呜——!”连莘痛得哽咽一声。
再不过的地方被这么打,几秒就在嫣红的上浮起发白的檩条,然后又充血变红,连莘用牙齿咬住堵住痛呼,全肌绷抑制住想躲的冲动,连珠都不敢动弹。
“倒也不算教不好。”穆霖赞了一句。
手腕施加的力度一松一,糙的树枝沿着边缘戳戳碰碰,私的至极,连莘只觉有酥麻一爬上脊。
“嗯啊啊…………啊啊……哈……”
牙齿咬不住,他忍不住声。
可是很快,他受到那树枝不时到里,浅浅地搅两,搅一的。
连莘猛地清醒,意识到男人想什么,他脸发白地打抖,用细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:“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么对我……”
如果可以控制,他大概会毫无尊严地跪求饶。
穆霖看他害怕得不得了,四肢都开始无意识扑腾,心却没一可怜他,反而觉得有趣,他笑了一声,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树枝打,一边随问:“还,叫什么名啊?”
“啪”一,“啪啪啪”三,溅起。
连莘被羞辱得想哭,可他还是咽哽咽和,结结开:
“连……连莘啊啊啊——”
尖锐的树在上狠狠过,用一非要把那磨破磨烂的力度,毫不怜惜地折磨那颗红不堪的。
连莘惨叫声,刚止住的泪瞬间溢,兜不住般沿着角往淌,一清亮的痕。
穆霖手中动作不停,继续折磨充血红的,笑着说:“原来叫连莘啊,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上,害他在监狱走了一遭咯?”
“呜……别……啊啊……嗯啊啊……”连莘说不一句话,疼得厉害,的仿佛快被磨烂磨坏,他着上半想逃,却被后的男人死死住,更大地掰开双方便穆霖施。
被壮的手指剥来,脱离保护,红的小尖,俏生生地立在空中迎接树枝的搓磨,规则不一的树残忍地那,炸起比砂纸还剧烈的痛意。
穆霖磨了两分钟,手酸,他挪开树枝,低一看。
原本形状姣好的得不成样,端凸起的破血丝,一副惨不忍睹经不起蹂躏的模样,偏偏这样极致的,面的还晶莹的。
他看着,勾了勾嘴角,“这么吗?”
连莘答不了话,他“赫赫”气,咙溢破碎的呜咽。
穆霖不在意,“算了算了——呐,听好了,我叫穆霖,以后多多指教。”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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