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上,往上轻轻一扯,立刻痛得连莘大叫。
陆思源仿佛没听见,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的。
圆的端有两条痊愈的伤,结着很小的痂,微的从开始被钳残忍地揪起来,很快充血变得紫红,缀着刚刚的,晶莹剔透,仿佛泪般可怜兮兮。
手一松,就怯怯地缩回去。
直角钳不利于发挥,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,另一只手则拿起一银针。
大约是觉得无趣,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,一边随意问:“你知自己为什么会来吗?”
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罩,尚不知危险来临,只抖着磕磕呜咽,“我,我偷了呜啊啊——!!”
银针刺破珠。
陆思源两指稳稳着银针,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,接着完全穿透的,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,落在白皙的大侧。
“连莘,二十二岁,盗窃罪狱,还是无期徒刑,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。”
“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。”陆思源压低眉,目光盯被银针扎透的,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。
他边捻边分心继续说:“a国盗窃金额量刑标准规定,盗窃金额一千镑至三万镑时,可两年以有期徒刑,拘役或制,并或单罚金,盗窃金额超过二十万镑时,才会以无期徒刑。”
“哈啊……疼……我呃——哈……”
连莘已是得直颤,又又疼,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,溢的泪打光疗罩中的白巾。
在他一迭声破碎的中,陆思源笑:“很奇怪是吗?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,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——嗯……的确,你偷不到,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,也不应该被关这里。”
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,“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,你会到这里,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,惹了别的人。”
……谁?
连莘“赫赫”地着气,那赤被缚的躯起了层薄汗,随着急遽的呼一起一伏。
他脑中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。
——“这都说不来,之前还惹钰不开心……”
——“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上……”
——“呐,听好了,我叫穆霖……”
钰……我哥……穆霖……
是,穆钰。
那个被他栽赃的,样貌漂亮的男人,叫穆钰,对吗?
连莘哭:“陆医生,我错了我知错了……求你……求你,求你放了我……我,我跟他歉,我去跟他歉,你让我去,我给他跪歉……”
陆思源比对了一准备好的几枚环,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观漂亮,于是重新低目光。
胀约有生大小,中间是刚穿好不太明显的小孔,面的女张地翕张着,他眸中浮起笑意,指尖的玫瑰环对准刚穿好孔隙的。
一穿,一扣。
连莘发一声短促的叫,两,再次打陆思源白的医用手。
坠坠地发疼,疼痛仿佛从到上蔓延,带着脑仁发麻发涨。
连莘哽:“陆,陆医生,是,是什么东西?”
“环。”陆思源指腹晃了一漂亮的玫瑰环,听连莘啊啊叫了两。
“不错的。”
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。
陆思源应了一声“”,大的男人便直接开了门。
陆思源偏过脸,门边站着个略带痞气的少年,果真是穆霖。
穆霖关了门大步走来,笑嘻嘻:“陆哥晚上好啊,治得怎么样了?”
“倒是好得差不多了,”陆思源关掉无影灯,站起看向他,“本来想先用扩检查里面,但是夹起那个豆,发现缺什么,就先给他上了个环,之后也方便你们玩。”
“扩?还有这东西?”穆霖一脸兴致,“那不得死那臭老鼠?”
“算了,次吧。”
陆思源笑笑,“用手检查过里面,确实是个刚破的,很净,而且不用上药都能靠自己好全,愈合能力非一般地,够你玩很久了。”
穆霖上前,扯开连莘脸上的罩。
从他门开始,连莘就极力缩小存在,连呼都不敢多呼一,生怕被他注意到,此时猝不及防重获视线,当即睁大睛惊恐地看着他。
穆霖皱了皱眉,“不是愈合能力很吗?脸怎么还是成这副猪样?”
其实没那么严重,破的嘴角好了大半,地面造成的伤和淤青也消去不少,只剩刚狱时几个囚犯扇的掌印没褪去。
陆思源丢掉漉漉的医用手,从柜里翻药膏丢过去,“面还行,上面被打得有狠,真看不过去,就拿药膏给他。”
穆霖顺手接住,随即嫌弃地往连莘上丢,“我才不给他涂呢——喂,臭老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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